召唤的道路终于畅通了，又能进行召唤了。
不过，召唤之前，刘芒觉得应该和系统说道说道。
“兄弟，这次召唤的几个人，可是把我堵得够呛！”
“哪几个人？”
刘芒很鄙视系统，装什么傻？“杨延昭和乔致庸啊，还有七郎杨延嗣也堵了挺长时间。”
“哦，我以为你说的是裴秀和斛律光呢。”
刘芒又有把这个家伙揪出来暴揍一顿的冲动了。
裴秀和斛律光出现得已经不能再快了，这家伙明显是拿这两人展示自己的嘲讽技能。
刘芒还是选择忍了。
自己在明处，他在暗处，还掌控着游戏规则，和他较劲，没有好结果。
刘芒换成嬉皮笑脸模样。“我没别的意思，只是觉得堵这么长时间，您老不难受吗？”
系统的态度也缓和下来。“我和你说过，召唤出来的人物，是谁，什么时候出现，以什么身份出现，这些问题，你我都无法控制。”
刘芒嘴角划过一丝狡黠。“你是系统开发者，也控制不了？”
“控制不了。简单说是‘命’，严格说来，是天地法则。我说过，我只是给这个系统加上了一个可以和你互动的界面，没有能力控制整个系统。”
“哦……”刘芒拉着长声，突然问道：“那裴秀是怎么回事？不要和我说什么天地法则，你说过，裴秀是生日特别推送，还说为了给我惊喜，省略了啰嗦的召唤程序。你还说系统不受你控制吗？”
系统显然没料到刘芒抓住这种细节问题发难，愣了一会，系统怒道：“裴秀的出现，只是巧合，天地法则，浩繁庞杂，有很多你根本想不到的事情，如果你不想用这个系统，可以把镜子砸了！把系统毁了啊！”
刘芒可不想和他弄僵，赶紧道：“你看你，别急啊。我就是觉得太巧合，随便问问嘛。”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？是不是怀疑我操控着系统？”
“没有！绝对没有！”刘芒赶紧否认，“嘿嘿，老大，你消消气，我只是猜想，系统这么大、这么复杂，肯定有些bug……”
系统很快打断刘芒。“我知道你的猥琐心思，不过是想让我给你开后门！”
“老大高见！”刘芒笑嘻嘻地拍着马屁，“开后门太麻烦老大您了，我可不敢奢望，只是希望老大您偶尔行个方便，别总让召唤出来的人堵车，堵得我难受，您也闹心不是？”
“行了行了，我知道你就是想占便宜、讨好处。系统的事，我说了不算，不过……”
系统口气松动，刘芒赶紧连说好话奉承。
“不过，系统的确有不够完善的地方，只要无关大局的，我会帮你考虑的，放心吧。”
……
系统虽然没直接答应，但总算吐了口，刘芒也算讨到些便宜，心满意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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